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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後漢書』陶謙伝と『三国志』陶謙伝

『後漢書』陶謙伝と、『三国志』陶謙伝をくらべて、ひとつに繋ぎます。原則として情報量の多いほうの本文を採用し、両書の注釈も合体させていきます。
范曄『後漢書』を「范書」、陳寿『三国志』を「陳志」と省略します。とくに出典の巻・列伝の名前がないときは、両書の陶謙伝からテキストを引いています。

陶謙伝の特徴は、范書も陳志も、それほど大差がないこと。陳志の裴松之注だけが、やたら充実しており、范書の李賢注の追随を許さない。比較の作業はラクラクで、裴松之注だけを補っていけば終わりでした。

霊帝の時代

范書:陶謙字恭祖,丹陽人也。〈李賢注:丹陽郡丹陽縣人也〉。
李賢注・裴注とも、同じ『呉書』を引く。ここは裴注より、
裴注『呉書』:謙父,故餘姚長。謙少孤,始以不羈聞於縣中。年十四,猶綴帛為幡,乘竹馬而戲,邑中兒童皆隨之。故蒼梧太守同縣甘公出遇之塗,見其容貌,異而呼之,住車與語,甚悅,因許妻以女。甘公夫人聞之,怒曰:「妾聞陶家兒敖戲無度,如何以女許之?」公曰:「彼有奇表,長必大成。」遂妻之。(裴注『呉書』)

范書は「少為諸生,仕州郡、四遷」に作るが、陳志は「少好學,為諸生,仕州郡,舉茂才,除盧令,遷幽州剌史,徵拜議郎」と、四たびの内容を記す。

李賢注・裴注とも同じ『呉書』を引く。裴注のほうが長い。
裴注『呉書』:謙性剛直,有大節,少察孝廉,拜尚書郎,除舒令。郡守張磐,同郡先輩,與謙父友,意殊親之,而謙恥為之屈。與眾還城,因以公事進見,坐罷,磐常私還入,與謙飲宴,或拒不為留。常以舞屬謙,謙不為起,固彊之;及舞,又不轉。磐曰:「不當轉邪?」曰:「不可轉,轉則勝人。」由是不樂,卒以搆隙。謙在官清白,無以糾舉,祠靈星,有贏錢五百,欲以臧之。謙委官而去。

范書:為車騎將軍張溫司馬(陳志は「參車騎將軍張溫軍事」),西討邊章(陳志により「・韓遂」を補う)。
裴注のみに張温のもとで西征したときの記事があり、
吳書曰:會西羌寇邊,皇甫嵩為征西將軍,表請武將。召拜謙揚武都尉,與嵩征羌,大破之。後邊章、韓遂為亂,司空張溫銜命征討;又請謙為參軍事,接遇甚厚,而謙輕其行事,心懷不服。及軍罷還,百寮高會,溫屬謙行酒,謙眾辱溫。溫怒,徙謙於邊。或說溫曰:「陶恭祖本以材略見重於公,一朝以醉飲過失,不蒙容貸,遠棄不毛,厚德不終,四方人士安所歸望!不如釋憾除恨,克復初分,於以遠聞德美。」溫然其言,乃追還謙。謙至,或又謂謙曰:「足下輕辱三公,罪自己作,今蒙釋宥,德莫厚矣;宜降志卑辭以謝之。」謙曰:「諾。」又謂溫曰:「陶恭祖今深自罪責,思在變革。謝天子禮畢,必詣公門。公宜見之,以慰其意。」時溫于宮門見謙,謙仰曰:「謙自謝朝廷,豈為公邪?」溫曰:「恭祖癡病尚未除邪?」遂為之置酒,待之如初。

徐州の長官となる

范書:會徐州黃巾起,以謙為徐州刺史,擊黃巾,大破走之,境內晏然。

陳志は「董卓之亂,州郡起兵,天子都長安」と董卓の生前から記すが、『范書』が絞りこんで記すように、陶謙の官爵が上がるのは、董卓の死後である。
范書:時董卓雖誅,而李傕、郭汜作亂關中。是時四方斷絕,謙每遣使閒行,奉貢西京(陳志は「謙遣使閒行、致貢獻」に作る)。詔遷為徐州牧,加安東將軍,封溧陽侯。是時徐方百姓殷盛,穀實甚豐(陳志は「穀米封贍」に作る),流民多歸之。而謙信用非所,刑政不理(陳志は「背道任情、刑政失和」に作る)。別駕從事趙昱,知名士也(陳志は「徐方名士也」に作る),而以忠直見疎,出為廣陵太守。
李賢注:謝承書曰:「謙奏昱茂才,遷為太守。」

裴注 謝承『後漢書』のみが伝える史料に、
謝承後漢書曰:昱年十三,母嘗病,經涉三月。昱慘戚消瘠,至目不交睫,握粟出卜,祈禱泣血,鄉黨稱其孝。就處士東莞綦毌君受公羊傳,兼該羣業。至歷年潛志,不闚園圃,親疎希見其面。時入定省父母,須臾即還。高絜廉正,抱禮而立,清英儼恪,莫干其志;旌善以興化,殫邪以矯俗。州郡請召,常稱病不應。國相檀謨、陳遵共召,不起;或興盛怒,終不迴意。舉孝廉,除莒長,宣揚五教,政為國表。會黃巾作亂,陸梁五郡,郡縣發兵,以為先辦。徐州刺史巴祇表功第一,當受遷賞,昱深以為恥,委官還家。徐州牧陶謙初辟別駕從事,辭疾遜遁。謙重令揚州從事會稽吳範宣旨,昱守意不移;欲威以刑罰,然後乃起。舉茂才,遷廣陵太守。賊笮融從臨淮見討,迸入郡界,昱將兵拒戰,敗績見害。

范書:曹宏等、讒慝小人,謙甚親任之,良善多被其害。由斯漸亂。下邳闕宣自稱天子,謙始與合從〔寇鈔〕(陳志により補う),後遂殺之而并其眾。

范書は、闕宣と陶謙が「合従」したことだけを伝えるが、陳志は、一緒になって「寇鈔」していたと、陶謙を悪者にする。ただし、范書も陳志と同じく、徐州の政治は、名士をしいたげ、小人を用いるものとする。陶謙の悪政を伝える。
袁紹-曹操の政権の系譜にも、袁術-孫権という系譜にも距離を取ったから、史書において、良く書いてもらえる理由がない。


第一次 曹操の進攻

范書:初,曹操父嵩避難琅邪,時謙別將守陰平〈李賢注:縣名,屬東海國〉、士卒利嵩財寶,遂襲殺之。初平四年,曹操擊謙,破彭城傅陽〈李賢注:縣名,屬彭城國,本春秋時偪陽也。楚宣王滅宋,改曰傅陽〉、〔攻拔十餘城,至彭城大戰、謙兵敗走〕(陳志により補う)、謙退保郯,操攻之不能克(陳志は「以糧少」と詳しい),乃還。過拔取慮、雎陵、夏丘,皆屠之〈李賢注:取慮,縣名,屬下邳郡。雎陵,縣,在下邳縣東南。夏丘,縣,屬沛郡〉。
范書:凡殺男女數十萬人(陳志は「死者萬数」),雞犬無餘,泗水為之不流,自是五縣城保,無復行迹。初三輔遭李傕亂,百姓流移依謙者皆殲〈李賢注:殲、盡也。左傳曰:「門官殲焉」〉。

この戦いについて裴注のみが伝える『呉書』に、
吳書曰:曹公父於泰山被殺,歸咎於謙。欲伐謙而畏其彊,乃表令州郡一時罷兵。詔曰:「今海內擾攘,州郡起兵,征夫勞瘁,寇難未弭,或將吏不良,因緣討捕,侵侮黎民,離害者眾;風聲流聞,震蕩城邑,丘牆懼于橫暴,貞良化為羣惡,此何異乎抱薪救焚,扇火止沸哉!今四民流移,託身他方,攜白首於山野,棄稚子於溝壑,顧故鄉而哀歎,向阡陌而流涕,饑厄困苦,亦已甚矣。雖悔往者之迷謬,思奉教於今日,然兵連眾結,鋒鏑布野,恐一朝解散,夕見係虜,是以阻兵屯據,欲止而不敢散也。詔書到,其各罷遣甲士,還親農桑,惟留常員吏以供官署,慰示遠近,咸使聞知。」謙被詔,乃上書曰:「臣聞懷遠柔服,非德不集;克難平亂,非兵不濟。是以涿鹿、阪泉、三苗之野有五帝之師,有扈、鬼方、商、奄四國有王者之伐,自古在昔,未有不揚威以弭亂,震武以止暴者也。臣前初以黃巾亂治,受策長驅,匪遑啟處。雖憲章敕戒,奉宣威靈,敬行天誅,每伐輒克,然妖寇類眾,殊不畏死,父兄殲殪,子弟群起,治屯連兵,至今為患。若承命解甲,弱國自虛,釋武備以資亂,損官威以益寇,今日兵罷,明日難必至,上忝朝廷寵授之本,下令群凶日月滋蔓,非所以彊幹弱枝遏惡止亂之務也。臣雖愚蔽,忠恕不昭,抱恩念報,所不忍行。輒勒部曲,申令警備。出芟彊寇,惟力是視,入宣德澤,躬奉職事,冀效微勞,以贖罪負。」又曰:「華夏沸擾,于今未弭,包茅不入,職貢多闕,寤寐憂歎,無日敢寧。誠思貢獻必至,薦羞獲通,然後銷鋒解甲,臣之願也。臣前調穀百萬斛,已在水次,輒敕兵衞送。」曹公得謙上事,知不罷兵。乃進攻彭城,多殺人民。謙引兵擊之,青州刺史田楷亦以兵救謙。公引兵還。
臣松之案:此時天子在長安,曹公尚未秉政。罷兵之詔,不得由曹氏出。

第二次 曹操の進攻

范書:興平元年,曹操復擊謙(陳志は「東征」に作る),略定琅邪、東海諸縣,謙懼不免,欲走歸丹陽。會張邈迎呂布據兗州,操還擊布。是歲,謙病死。

裴注だけが伝える『呉書』があり、
『呉書』:謙死時,年六十三,張昭等為之哀辭曰:「猗歟使君,君侯將軍,膺秉懿德,允武允文,體足剛直,守以溫仁。令舒及盧,遺愛于民;牧幽暨徐,甘棠是均。憬憬夷、貊,賴侯以清;蠢蠢妖寇,匪侯不寧。唯帝念績,爵命以章,既牧且侯,啟土溧陽。遂升上將,受號安東,將平世難,社稷是崇。降年不永,奄忽殂薨,喪覆失恃,民知困窮。曾不旬日,五郡潰崩,哀我人斯,將誰仰憑?追思靡及,仰叫皇穹。嗚呼哀哉!」謙二子:商、應,皆不仕。

附 笮融伝

范書:初,同郡人笮融,聚眾數百,往依於謙,謙使督廣陵、下邳、彭城運糧。遂斷三郡委輪,大起浮屠寺〈李賢注:浮屠,佛也。解見西羌傳〉。上累金盤,下為重樓,又堂閣周回,可容三千許人,作黃金塗像,衣以錦綵。每浴佛,輒多設飲飯,布席於路,其有就食及觀者且萬餘人。
李賢注:獻帝春秋曰:「融敷席方四五里,費以巨萬。」

范書:及曹操擊謙,徐方不安,融乃將男女萬口、馬三千匹走廣陵。廣陵太守趙昱待以賓禮。融利廣陵資貨,遂乘酒酣殺昱,放兵大掠,因以過江,南奔豫章,殺郡守朱皓,入據其城。後為楊州刺史劉繇所破,走入山中,為人所殺。
范書:昱字元達,琅邪人。清己疾惡,潛志好學,雖親友希得見之。為人耳不邪聽,目不妄視。太僕种拂舉為方正。1611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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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後漢書』呂布伝と『三国志』呂布伝

范書よりも、陳志の本文のほうが描写が多いときは、〔〕で補う。范曄のほうが、文章が整っているので、これをベースとする。范曄から見れば、陳寿は「先行研究」なので、後世の范曄のほうが有利でした。

董卓に仕える

呂布字奉先,五原九原人也。以弓馬驍武給并州。刺史丁原為騎都尉,屯河內,以布為主簿,甚見親待。靈帝崩,原受何進召(陳志は「與何進謀誅諸黃門」に作る),將兵詣洛陽,為執金吾。會進敗,〔將為亂,欲殺原,并其兵眾。卓以布見信于原〕(陳志は事情が詳しい)董卓誘布殺原、(陳志は「布斬原首詣卓」に作る)而并其兵。

范書:卓以布為騎都尉,誓為父子,甚愛信之。
陳志:布便弓馬,膂力過人,號為飛將。
范書:稍遷至中郎將,封都亭侯。卓自知凶恣,每懷猜畏(陳志は「自以遇人無禮,恐人謀己」とする),行止常以布自衞。〔然卓性剛而褊,忿不思難〕嘗小失卓意,卓拔手戟擲之。布拳捷得免,而改容顧謝,卓意亦解。布由是陰怨於卓。卓又使布守中閤,而私與傅婢情通(陳志は「私通、恐事發覺」),益不自安。因往見司徒王允〔以布州里壯健,厚接納之〕,自陳卓幾見殺之狀。時允與尚書僕射(陳志はただ「僕射」のみ)士孫瑞密謀誅卓,因以告布,使為內應。布曰:「如父子何?」曰:「君自姓呂,本非骨肉。今憂死不暇,何謂父子?擲戟之時,豈有父子情也?」布遂許之,乃於門刺殺卓(陳志は「手刃刺卓」),事已見卓傳。允以布為奮威將軍(宋書百官志によると「奮武将軍」に改めるべきという),假節,儀同三司,封溫侯、〔共秉朝政〕。

〔布自殺卓後,畏惡涼州人,涼州人皆怨、〕允既不赦涼州人,由是卓將李傕等遂相結,還攻長安。布與傕戰,〔不能拒、傕等遂入長安。卓死後六旬,布亦〕敗,乃將數百騎,以卓頭繫馬鞌,走出武關,奔南陽。

呂布が董卓の首級を持っていったのは、范書だけ。


呂布が関東をうろつく

袁術の呂布に対する扱いは、范書に「袁術待之甚厚。布自恃殺卓,有德袁氏,遂恣兵鈔掠。術患之」とあるが、陳志に「布自以殺卓為術報讎,欲以德之。術惡其反覆,拒而不受」とある。
つまり范書では、袁術が呂布を厚遇したが、呂布が略奪をした。陳志では袁術がそもそも呂布の丁原・董卓殺しを嫌って拒絶した。

范書は、袁術→張楊→袁紹の順序であるが、陳志は袁術→袁紹→張楊の順序。でも再訪もあり、複雑すぎ。
范書:布不安,復去從張楊於河內。時李傕等購募求布急,楊下諸將皆欲圖之。布懼,謂楊曰:「與卿州里,今見殺,其功未必多。不如生賣布,可大得傕等爵寵。」楊以為然。有頃,布得走投袁紹,紹與布擊張燕於常山。燕精兵萬餘,騎數千匹。布常御良馬,號曰赤菟,能馳城飛塹,〈李賢注:曹瞞傳曰:「時人語曰:『人中有呂布,馬中有赤菟。』〉與其健將成廉、魏越等數十騎馳突燕陣(陳志は「陷鋒突陳」),一日或至三四,皆斬首而出。連戰十餘日,遂破燕軍。布既恃其功,更請兵於紹,紹不許(陳志は「而求益兵眾,將士鈔掠,紹患忌之」とする),而將士多暴橫,紹患之。
この李賢注は、裴注に同じで、やはり張燕と戦ったとき。

陳志では袁紹に暗殺を仕掛けられ、(范書と順序が異なり)張楊を頼ろうとする。ともあれ、袁紹の承制により、司隷校尉となる。范書で、袁紹が暗殺を仕掛けるのは、司隷校尉となってから。
陳志:布覺其意,從紹求去。紹恐還為己害,遣壯士夜掩殺布,不獲。事露,布走河內,與張楊合。紹令眾追之,皆畏布,莫敢逼近者。
袁紹との不和は、裴注『英雄記』にあり、
裴注『英雄記』:英雄記曰:布自以有功于袁氏,輕傲紹下諸將,以為擅相署置,不足貴也。布求還洛,紹假布領司隸校尉。外言當遣,內欲殺布。明日當發,紹遣甲士三十人,辭以送布。布使止于帳側,偽使人于帳中鼓箏。紹兵臥,布無何出帳去,而兵不覺。夜半兵起,亂斫布牀被,謂為已死。明日,紹訊問,知布尚在,乃閉城門。布遂引去。

范書:布不自安,因求還洛陽。紹聽之,承制使領司隸校尉,遣壯士送布而陰使殺之。布疑其圖己,乃使人鼓箏於帳中,潛自遁出。夜中兵起,而布已亡。紹聞,懼為患,募遣追之,皆莫敢逼,遂歸張楊。道經陳留,太守張邈遣使迎之,相待甚厚,臨別把臂言誓。

張楊のもとでの呂布は、裴注『英雄記』に、
英雄記曰:楊及部曲諸將,皆受傕、汜購募,共圖布。布聞之,謂楊曰:「布,卿州里也。卿殺布,於卿弱。不如賣布,可極得汜、傕爵寵。」楊於是外許汜、傕,內實保護布。汜、傕患之,更下大封詔書,以布為潁川太守(裴注)
とあり、呂布は張楊によって、潁川太守にしてもらう。

張邈とともに兗州をねらう

ここで呂布が頼った張邈の列伝があるのは、両書とも同じ。字数がおおい陳志をベースに、范書を〔〕で補う。

張邈字孟卓,東平壽張人也。少以俠聞,振窮救急,傾家無愛,士多歸之。太祖、袁紹皆與邈友。〔初〕辟公府,以高第拜騎都尉,〔稍〕遷陳留太守。董卓之亂,太祖與邈首舉義兵。汴水之戰,邈遣衞茲將兵隨太祖。袁紹既為盟主,有驕矜色,邈正議責紹。紹〔既怨邈、且聞與布厚,乃〕使太祖殺邈,太祖不聽,責紹曰:「孟卓,親友也,是非當容之。今天下未定,不宜自相危也。」邈知之,益德太祖、〔然邈心不自安〕。

陳志は「陳志には「呂布之捨袁紹從張楊也,過邈臨別,把手共誓。紹聞之,大恨。邈畏太祖終為紹擊己也,心不自安」と、呂布が曹操を攻めるべき理由を載せてから、
陳志:太祖之〔東〕征陶謙,敕家曰:「我若不還,往依孟卓。」後還,見邈,垂泣相對。其親如此。〔令其將武陽人陳宮屯東郡。〕
李賢注:典略曰:「陳宮字公臺,東郡人也。剛直烈壯,少與海內知名之士皆連結。及天下亂,始隨太祖。後自疑,乃從呂布。為布畫策,布每不從。」

陳志で呂布は、曹操の領土を攻める。范書を〔〕で補う。
陳志:興平元年,太祖復征謙,邈弟超,與太祖將陳宮、從事中郎許汜、王楷共謀叛太祖。宮說邈曰:「今雄傑並起,天下分崩,〔雄桀並起、〕君以千里之眾(范書は「君擁十萬之眾」),當四戰之地〈李賢注:陳留地平,四面受敵,故謂之四戰之地也〉,撫劍顧眄,亦足以為人豪,而反制于人,不以鄙乎!今州軍東征,其處空虛,呂布壯士,善戰無前,若權迎之,共牧兗州(范書は「迎之共據兗州」),觀天下形勢,俟時事之變通,此亦縱橫之一時也。」邈從之。太祖初使宮將兵留屯東郡,遂〔邈與弟超及宮等〕以其眾東迎布為兗州牧,據濮陽。縣皆應。

陳志:郡唯鄄城、東阿、范為太祖守。太祖〔聞〕引軍還〔而引軍擊布,累戰〕,與布戰於濮陽,太祖軍不利,相持百餘日。是時歲旱、蟲蝗、少穀,百姓相食,布東〔移〕屯山陽。二年間,太祖乃盡復收諸城,擊破布于鉅野。布東奔劉備。
裴注:英雄記曰:布見備,甚敬之,謂備曰:「我與卿同邊地人也。布見關東起兵,欲誅董卓。布殺卓東出,關東諸將無安布者,皆欲殺布耳。」請備于帳中坐婦牀上,令婦向拜,酌酒飲食,名備為弟。備見布語言無常,外然之而內不說。

陳志:邈從布〔詣袁術求救〕,留超將家屬屯雍丘。太祖攻圍〔超〕數月,屠之,斬超及其家(范書は「滅其三族」)。邈詣袁術請救未至,自為其兵所殺。
裴注:獻帝春秋曰:袁術議稱尊號,邈謂術曰:「漢據火德,絕而復揚,德澤豐流,誕生明公。公居軸處中,入則享于上席,出則為眾目之所屬,華、霍不能增其高,淵泉不能同其量,可謂巍巍蕩蕩,無與為貳。何為捨此而欲稱制?恐福不盈眥,禍將溢世。莊周之稱郊祭犧牛,養飼經年,衣以文繡,宰執鸞刀,以入廟門,當此之時,求為孤犢不可得也!」
裴松之:按本傳,邈詣術,未至而死。而此云諫稱尊號,未詳孰是。

劉備から徐州をうばう

陳志に基づき、范書しかない情報を〔〕で補う。

陳志:〔時劉備領徐州,居下邳,與袁術相拒於淮上〕,布襲取下邳,備還歸布。
陳志は裴注『英雄記』があり、
裴注『英雄記』:布初入徐州,書與袁術。術〔欲引布擊備〕報書曰:「昔董卓作亂,破壞王室,禍害術門戶,術舉兵關東,未能〔詣闕〕屠裂卓。將軍誅卓,送其頭首,為術掃滅讎恥〔為術報恥〕,使術明目于當世,死生不愧,其功一也〈李賢注:董卓殺隗及術兄基等男女二十餘人〉。/昔將金元休向兗州,〔南〕甫詣封丘,為曹操逆所拒破,流離迸走,幾至滅亡。

袁術の文書に出てきた金元休について、裴注『典略』と李賢注『典略』にある。裴注のほうが長いので、そちらをベースにする。
典略曰:元休名尚,京兆人也。尚與同郡韋休甫、第五文休俱著名,號為三休。尚,獻帝初為兗州刺史,東之郡,而太祖已臨兗州。尚南依袁術。術僭號,欲以尚為太尉,不敢顯言,私使人諷之,尚無屈意,術亦不敢彊也。建安初,尚逃還,為術所害。其後尚喪與太傅馬日磾喪俱至京師,天子嘉尚忠烈,為之咨嗟,詔百官弔祭,拜子瑋郎中,而日磾不與焉。

陳志:將軍破兗州,術復明目於遐邇,其功二也。術生年已來,不聞天下有劉備,備乃舉兵與術對戰;術憑將軍威靈,得以破備,其功三也。將軍有三大功在術,術雖不敏,奉以生死。將軍連年攻戰,軍糧苦少,今送米二十萬斛,迎逢道路,非直(范書は「唯」)此止,當駱驛復致;若兵器戰具,它所乏少,大小唯命。」布得書大喜,遂造下邳〔即勒兵襲下邳,獲備妻子〕。

ここで范書が優勢になり、
范書:備敗走海西〈李賢注:海西,縣,屬廣陵郡,故屬東海〉,飢困,請降於布。布又恚術運糧不復至,乃具車馬迎備,以為豫州刺史,遣屯小沛〈李賢注:高祖本泗水郡沛縣人。及得天下,改泗水為沛郡,小沛即沛縣〉。布自號徐州牧(陳志は「自稱徐州刺史」)。術懼布為己害,為子求婚,布復許之。

◆張飛の失態・郝萌の反乱
陳志 裴注『英雄記』だけ伝える話。
英雄記曰:布水陸東下,軍到下邳西四十里。備中郎將丹楊許耽夜遣司馬章誑來詣布,言「張益德與下邳相曹豹共爭,益德殺豹,城中大亂,不相信。丹楊兵有千人屯西白門城內,聞將軍來東,大小踊躍,如復更生。將軍兵向城西門,丹楊軍便開門內將軍矣」。布遂夜進,晨到城下。天明,丹楊兵悉開門內布兵。布于門上坐,步騎放火,大破益德兵,獲備妻子軍資及部曲將吏士家口。
英雄記曰:建安元年六月夜半時,布將河內郝萌反,將兵入布所治下邳府,詣廳事閤外,同聲大呼攻閤,閤堅不得入。布不知反者為誰,直牽婦,科頭袒衣,相將從溷上排壁出,詣都督高順營,直排順門入。順問:「將軍有所隱不?」布言「河內兒聲」。順言「此郝萌也」。順即嚴兵入府,弓弩並射萌眾;萌眾亂走,天明還故營。萌將曹性反萌,與對戰,萌刺傷性,性斫萌一臂。順斫萌首,牀輿性,送詣布。布問性,言「萌受袁術謀。」「謀者悉誰?」性言「陳宮同謀。」時宮在坐上,面赤,傍人悉覺之。布以宮大將,不問也。性言「萌常以此問,性言呂將軍大將有神,不可擊也,不意萌狂惑不止。」布謂性曰:「卿健兒也!」善養視之。創愈,使安撫萌故營,領其眾。

◆紀霊の仲裁
范書に基づき、陳志で補う。
范書:術遣將紀靈等步騎三萬以攻備,備求救於布。諸將謂布曰:「將軍常欲殺劉備,今可假手於術。」布曰:「不然。術若破備,則北連太山,吾為在術圍中,不得不救也。」便率步騎千餘(陳志は「步兵千、騎二百」),馳往赴之。靈等聞布至,皆斂兵而止(陳志は「不敢復攻」)。布屯沛城外(陳志は「沛西南一里安屯」),遣人招備(陳志は「遣鈴下請靈等」),并請靈等與共饗飲。布謂靈曰:「玄德,布弟也,為諸君所困,故來救之。布性不喜合鬬,但喜解鬬耳。」乃令軍候植戟於營門(陳志は「于營門中舉一隻戟」),布彎弓顧曰:「諸君觀布射〔戟〕小支、〔一發〕中者〔諸君〕當各解兵,不中可留決鬬。」布即一發(陳志は〔舉弓射戟〕),正中戟支。靈等皆驚,言「將軍天威也」。明日復歡會,然後各罷。
李賢注は語釈があり、周禮考工記曰:「為戟博二寸,內倍之,胡參之,援四之。」鄭注云:「援,直刃;胡,其孑也。」小支謂胡也。即今之戟傍曲支。

袁術と曹操のあいだ

陳志に基づき、范書で補う。
陳志:術欲結布為援,乃為子索布女,布許之。術遣使韓胤以僭號議告布,并求迎婦、〔布遣女隨之〕。沛相陳珪恐術、〔報〕布成婚,則徐・揚合從,將為國難〔范書は「為難未已」),於是往說布曰:「曹公奉迎天子,輔讚國政,威靈命世,將征四海,將軍宜與協同策謀,圖太山之安、〔共存大計〕。今與術結婚,受天下不義之名,必有累卵之危。」布亦怨術初不己受也,女已在塗,〔乃〕追還絕婚,械送韓胤,梟首許市(范書は「執胤送許、曹操殺之」。

李賢注は台詞の出典を示して、說菀曰:「晉靈公造九層臺,費用千億,謂左右曰:『敢有諫者斬。』孫息求見。靈公張弩持矢見之,謂之曰:『子欲諫邪?』孫息曰:『臣不敢諫也。臣能累十二博棊,加九雞子於其上。』公曰:『吾未嘗見也,子為寡人作之。』孫息即正顏色,定志意,以棊子置下,加雞子其上。左右慴息。靈公曰:『危哉!』孫息曰:『復有危於此者。』公曰:『願復見之。』息曰:『九層之臺,三年不成,男不得耕,女不得織,國用空虛,戶口減少,吏人叛亡,隣國謀議將興兵。』公乃壞臺。」


◆陳珪・陳登のうごき
陳志に基づき、范書で補う。
陳志:珪欲使子登詣太祖,布不肯遣(范書は「固不許」)。會使者至,拜布〔為〕左將軍。布大喜,即聽登往,并令奉章謝恩。

ここで陳志 裴注『英雄記』があり、
『英雄記』:初,天子在河東,有手筆版書召布來迎。布軍無畜積,不能自致,遣使上書。朝廷以布為平東將軍,封平陶侯。使人於山陽界亡失文字,太祖又手書厚加慰勞布,說起迎天子,當平定天下意,并詔書購捕公孫瓚・袁術・韓暹、楊奉等。布大喜,復遣使上書於天子曰:「臣本當迎大駕,知曹操忠孝,奉迎都許。臣前與操交兵,今操保傅陛下,臣為外將,欲以兵自隨,恐有嫌疑,是以待罪徐州,進退未敢自寧。」答太祖曰:「布獲罪之人,分為誅首,手命慰勞,厚見褒獎。重見購捕袁術等詔書,布當以命為效。」太祖更遣奉車都尉王則為使者,齎詔書,又封平東將軍印綬來拜布。太祖又手書與布曰:「山陽屯送將軍所失大封,國家無好金,孤自取家好金更相為作印,國家無紫綬,自取所帶紫綬以籍心。將軍所使不良。袁術稱天子,將軍止之,而使不通章。朝廷信將軍,使復重上,以相明忠誠。」布乃遣登奉章謝恩,并以一好綬答太祖。(裴注『英雄記』)

陳志:登見太祖,因陳布勇而無計(范書は「無謀」),輕於去就,宜早圖之。太祖曰:「布,狼子野心,誠難久養〈李賢注:左傳曰:「伯石之生也,叔向之母視之,曰:『是豺狼之聲也,狼子野心〉,非卿莫能究其情也。」即增珪秩中二千石,拜登廣陵太守。臨別,太祖執登手曰:「東方之事,便以相付。」令登陰合部眾以為內應。

陳志:始,布因登求徐州牧、〔不得〕登還,布怒,拔戟斫几曰:「卿父勸吾協同曹公,絕婚公路;今吾所求無一獲,而卿父子並顯重,為卿所賣耳!卿為吾言,其說云何?」登不為動容,徐喻(范書は「対」)之曰:「登見曹公言:『待將軍譬如養虎,當飽其肉,不飽則將噬人。』公曰:『不如卿言也。譬如養鷹,饑則為用,飽則揚去(范書は「颺去」)。』其言如此。」布意乃解。

袁術が呂布を攻撃

陳志を基調に、范書を〔〕で補う。
陳志:術怒〔布殺韓胤〕,與韓暹、楊奉等連勢,遣大將張勳〔・橋蕤等〕攻布。〔步騎數萬,七道攻布。布時兵有三千,馬四百匹,懼其不敵〕、布謂珪曰:「今致術軍,卿之由也,為之奈何?」珪曰:「暹、奉與術,卒合之軍耳,策謀不素定〈李賢注:素,舊也〉,不能相維持,子登策之,比之連雞,勢不俱棲〈李賢注:戰國策曰:「秦惠王謂寒泉子曰:『蘇秦欺弊邑,欲以一人之知,反覆山東之君。夫諸侯之不可一,猶連雞之不能俱上於棲〉,〔立〕可解離也。」布用珪策,遣人說暹、奉,使與己并力共擊術軍。軍資所有,悉許暹、奉。於是暹、奉從之,〔遂共擊勳等於下邳〕勳大破敗。〔生禽橋蕤,餘眾潰走〕。
范書のほうが多かったから、范書を基調にすべきだった…。

裴注『九州春秋』は、呂布が楊奉・韓暹に与えた書を載せる。范書は、これを本文に吸収している。原型に近い、裴注をひく。
裴注『九州春秋』載布與暹、奉書曰:「二將軍拔大駕來東,有元功於國,當書勳竹帛,萬世不朽。今袁術造逆,當共誅討,奈何與賊臣還共伐布?布有殺董卓之功,與二將軍俱為功臣,可因今共擊破術,建功於天下,此時不可失也。」暹、奉得書,即迴計從布。布進軍,去勳等營百步,暹、奉兵同時並發,斬十將首,殺傷墮水死者不可勝數。

続けて裴注『英雄記』は、呂布が袁術を押し戻す。
『英雄記』:布後又與暹、奉二軍向壽春,水陸並進,所過虜略。到鍾離,大獲而還。既渡淮北,留書與術曰:「足下恃軍彊盛,常言猛將武士,欲相吞滅,每抑止之耳!布雖無勇,虎步淮南,一時之閒,足下鼠竄壽春,無出頭者。猛將武士,為悉何在?足下喜為大言以誣天下,天下之人安可盡誣?古者兵交,使在其閒,造策者非布先唱也。相去不遠,可復相聞。」布渡畢,術自將步騎五千揚兵淮上,布騎皆于水北大咍笑之而還。時有東海蕭建為瑯邪相,治莒,保城自守,不與布通。布與建書曰:「天下舉兵,本以誅董卓耳。布殺卓,來詣關東,欲求兵西迎大駕,光復洛京,諸將自還相攻,莫肯念國。布,五原人也,去徐州五千餘里,乃在天西北角,今不來共爭天東南之地。莒與下邳相去不遠,宜當共通。君如自遂以為郡郡作帝,縣縣自王也!昔樂毅攻齊,呼吸下齊七十餘城,唯莒、即墨二城不下,所以然者,中有田單故也。布雖非樂毅,君亦非田單,可取布書與智者詳共議之。」建得書,即遣主簿齎牋上禮,貢良馬五匹。建尋為臧霸所襲破,得建資實。布聞之,自將步騎向莒。高順諫曰:「將軍躬殺董卓,威震夷狄,端坐顧盼,遠近自然畏服,不宜輕自出軍;如或不捷,損名非小。」布不從。霸畏布(引還)鈔暴,果登城拒守。布不能拔,引還下邳。霸後復與布和。

范書のみが伝えるのが、
范書:時太山臧霸等攻破莒城,許布財幣以相結,而未及送,布乃自往求之。其督將高順諫止曰:

李賢注:英雄記曰「順為人不飲酒,不受饋。所將七百餘兵,號為千人,名『陷陣營』。布後疏順,奪順所將兵,亦無恨意」也。

「將軍威名宣播,遠近所畏,何求不得,而自行求賂。萬一不剋,豈不損邪?」布不從。既至莒,霸等不測往意,固守拒之,無獲而還。順為人清白有威嚴,少言辭,將眾整齊,每戰必剋。布性決易,所為無常。順每諫曰:「將軍舉動,不肯詳思,忽有失得,動輒言誤。誤事豈可數乎?」布知其忠而不能從。

呂布の最期

陳志に基づき、范書で補ってみる。
陳志:建安三年,布復叛為術(范書は「從袁術」),遣高順攻劉備於沛,破之。太祖遣夏侯惇救備,為順所敗。太祖〔乃〕自征布,至其〔下邳〕城下,遺布書,為陳禍福。布欲降,陳宮等自以負罪深〔於操〕、沮其計。
ここで陳志は裴注『献帝春秋』があり、陳宮の台詞を載せる。少し離れて、裴注『魏氏春秋』にも陳宮の台詞がある。范書は『魏氏春秋』のほうを本文に取りこむが、原型を残す裴注を引く。

裴注『献帝春秋』:獻帝春秋曰:太祖軍至彭城。陳宮謂布:「宜逆擊之,以逸擊勞,無不克也。」布曰:「不如待其來攻,蹙著泗水中。」及太祖軍攻之急,布于白門樓上謂軍士曰:「卿曹無相困,我(自首當)〔當自首〕明公。」陳宮曰:「逆賊曹操,何等明公!今日降之,若卵投石,豈可得全也!」
裴注『魏氏春秋』:魏氏春秋曰:陳宮謂布曰:「曹公遠來,勢不能久。若將軍以步騎出屯,為勢於外,宮將餘眾閉守於內,若向將軍,宮引兵而攻其背,若來攻城,將軍為救於外。不過旬日,軍食必盡,擊之可破。」布然之。布妻曰:「昔曹氏待公臺如赤子,猶舍而來(范書は「歸我」)。今將軍厚公臺不過於曹公,而欲委全城,捐妻子,孤軍遠出,若一旦有變,妾豈得為將軍妻哉!」布乃止。
陳宮と呂布の妻の対立を、范書は『魏氏春秋』に基づいて本文に取りこみ、再び陳志の記述と合流する。

陳志:〔而潛〕布遣人求救于術,(術)自將千餘騎出戰,敗走,還保城,不敢出。
裴注は『英雄記』を引いて、
『英雄記』:英雄記曰:布遣許汜、王楷告急于術。術曰:「布不與我女,理自當敗,何為復來相聞邪?」汜、楷曰:「明上今不救布,為自敗耳!布破,明上亦破也。」術時僭號,故呼為明上。術乃嚴兵為布作聲援。布恐術為女不至,故不遣兵救也,以綿纏女身,縛著馬上,夜自送女出與術,與太祖守兵相觸,格射不得過,復還城。布欲令陳宮、高順守城,自將騎斷太祖糧道。布妻謂曰:「將軍自出斷曹公糧道是也。宮、順素不和,將軍一出,宮、順必不同心共城守也,如有蹉跌,將軍當於何自立乎?願將軍諦計之,無為宮等所誤也。妾昔在長安,已為將軍所棄,賴得龐舒私藏妾身耳,今不須顧妾也。」布得妻言,愁悶不能自決。

陳志:術亦不能救。布雖驍猛,然無謀而多猜忌,不能制御其黨,但信諸將。諸將各異意自疑,故每戰多敗。太祖塹圍之〔壅沂、泗以灌其城〕三月,上下離心,其將侯成、宋憲、魏續縛陳宮〔・高順〕,將其眾降。
裴注『九州春秋』に、
『九州春秋』:九州春秋曰:初,布騎將侯成遣客牧馬十五匹,客悉驅馬去,向沛城,欲歸劉備。成自將騎逐之,悉得馬還。諸將合禮賀成,成釀五六斛酒,獵得十餘頭豬,未飲食,先持半豬五斗酒自入詣布前,跪言:「閒蒙將軍恩(范書は「威靈」),逐得所失馬,諸將來相賀(范書は「齊賀」),自釀少酒,獵得豬,未敢飲食,先奉上微意(范書は「未敢嘗也,故先以奉貢」)」。布大怒曰:「布禁酒,卿釀酒,諸將共飲食作兄弟,共謀殺布邪?」成大懼而去,棄所釀酒,還諸將禮。由是自疑,會太祖圍下邳,成遂領眾降。とある。
范書は『九州春秋』の侯成の行動を要約しており「使客牧其名馬,而客策之以叛。成追客得馬,諸將合禮以賀成。成分酒肉,先入詣布而言」とまとめる。 陳志:布與其麾下登白門樓。

李賢注:宋武北征記曰:「下邳城有三重,大城(之門)周四里,呂布所守也。魏武禽布於白門。白門,大城之門也。」酈元水經注曰:「南門謂之白門,魏武禽陳宮於此。」

陳志:兵圍急,〔令左右取其首詣操。左右不忍〕乃下降。遂生縛布,布〔見操〕曰:「縛太急,小緩之。」太祖曰:「縛虎不得不急也。」布請曰:「明公〔之〕所患不過於布,今已服矣,天下不足憂。明公將步,令布將騎,則天下不足定也。」太祖有疑色。

裴注『英雄記』と『献帝春秋』は、このときのやりとりを載せる。范書が本文に取りこんでいる部分もあるので、先に載せてしまうと、

『英雄記』:布謂太祖曰:「布待諸將厚也,諸將臨急皆叛布耳。」太祖曰:「卿背妻,愛諸將婦,何以為厚?」布默然。
『献帝春秋』:布問太祖:「明公何瘦?」太祖曰:「君何以識孤?」布曰:「昔在洛,會溫氏園。」太祖曰:「然。孤忘之矣。所以瘦,恨不早相得故也。」布曰:「齊桓舍射鉤,使管仲相;今使布竭股肱之力,為公前驅,可乎?」布縛急,謂劉備曰:「玄德,卿為坐〔上〕客,我為執虜(范書は「降虜」),不能一言以相寬乎(范書は「繩縛我急,獨不可一言邪」)?」太祖笑曰:「何不相語,而訴明使君乎?」意欲活之,命使寬縛(范書は「操笑曰:「縛虎不得不急。」乃命緩布縛」)。主簿王必趨進曰:「布,勍虜也。其眾近在外,不可寬也。」太祖曰:「本欲相緩,主簿復不聽,如之何?」

陳志:劉備進曰:「〔不可〕。明公不見布之事丁建陽及董太師乎!」太祖頷之。布因指(范書では「目」)備曰:「是兒(范書で「大耳兒」)最叵信者。」於是縊殺布。布與宮、順等皆梟首(范書は「皆縊殺之」)送許(范書は「傳首許市」,然後葬之。太祖之禽宮也,問宮欲活老母及女不?宮對曰:「宮聞孝治天下者不絕人之親,仁施四海者不乏人之祀,老母在公,不在宮也。」太祖召養其母終其身,嫁其女。

裴注 魚豢『典略』に陳宮伝とその最期があり、
『典略』:陳宮字公臺,東郡人也。剛直烈壯,少與海內知名之士皆相連結。及天下亂,始隨太祖,後自疑,乃從呂布,為布畫策,布每不從其計。下邳敗,軍士執布及宮,太祖皆見之,與語平生,故布有求活之言。太祖謂宮曰:「公臺,卿平常(范書は「平生」)自謂智計有餘,今竟何如?」宮顧指布曰:「但坐此人不從宮言(范書は「是子不用宮言」),以至于此。若其見從,亦未必為禽也(范書は「未可量也」)」。太祖笑曰:「今日之事當云何?」宮曰:「為臣不忠,為子不孝,死自分也。」太祖〔又〕曰:「卿如是,奈卿老母何?」宮曰:「宮聞將以孝治(范書は「理」)天下者不害人之親,老母之存否,在明公也。〔不在宮也〕」太祖曰:「若卿妻子何?」宮曰:「宮聞、將施仁政於天下者(范書は「霸王之主」)不絕人之祀〈李賢注:左傳曰:「齊桓公存三亡國」〉,妻子之存否,亦在明公也。」太祖未復言。宮曰:「請出就戮,以明軍法。」(范書は「固請就刑」)遂趨出〔不顧〕,不可止。太祖泣(范書は「為之泣涕」)而送之,宮不還顧。宮死後,太祖待其家皆厚於初。
このように范書は、アレンジを加えたことが分かる。

陳志は、陳登伝を繋げるが、范書にはない。1612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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